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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晚報記者 崔燁代償 秦川 報道 製圖 任萍
　　民營銀行試點進入倒計時，似乎是一夜之間，大量民營資本聞風而動，積極遞交申請意欲分一杯羹。不少企業家直言希望有生之年打造一塊民營銀行的招牌——銀行業眾所周知的高凈資產收益率吸引著商業資本。然而，“準你玩”的前提條件是要符合監管辦法，如至少5億的註冊資本，股東方汽車貸款須風險兜底，且規模“有限”、經營地域“有限”、業務種類“有限”，在這種種游戲規則之下，民營企業家要當好銀行家，真的不容易。
　　【眼觀當下】
　　IT大鱷齊msata搶銀行牌照
　　誰可能會是民營銀行msata的首批試水者？
　　在互聯網與現實的邊界正慢慢消弭的商業大背景貸款下，這個問題並無太多懸念。
　　繼阿裡巴巴、騰訊、京東、蘇寧等一批TMT大鱷相繼向虛擬運營商牌照發起衝刺後，幾乎一模一樣的陣容，又赫然出現在了坊間所傳的民營銀行申請名單上。尤其是在剛結束的 “雙11”中創下天貓單日350億元交易額戰績的阿裡巴巴，一直都被視為民營銀行的大熱人選。
　　過去幾年中，關於支付寶將進軍銀行業的“內部消息”版本如雪片般被刷新，甚至逼得其管理層通過官方微博公然發飆：“床前明月光，我不做銀行；白髮三千丈，我不做銀行；洛陽親友如相問，就說我不做銀行；春蠶到死絲方盡，還是不會做銀行。 ”
　　但事實上，阿裡卻一直在試圖探索金融和互聯網的邊際線。從小額貸款到餘額寶、入股天弘，傳統銀行的外圍“雷區”已被踩了個遍。今年8月初，由央行牽頭，央行、銀監會、證監會、保監會、工信部、公安部、法制辦等七部委組成的“互聯網金融發展與監管研究小組”已前往杭州，對阿裡金融進行調研。
　　這迅速被解讀為阿裡重燃對銀行的熱情。有多家媒體報道稱，阿裡金融已正式向監管部門提交了擬設立“阿裡網絡銀行”的申請，將提供小微金融服務，業務範圍涉及存款、貸款、匯款等，相關部門已聽取並開始著手研究。
　　甚至有言之鑿鑿的版本稱，阿裡網絡銀行的註冊地會在溫州，註冊資本為10億元人民幣。但在上月底的一次溝通會上，支付寶CEO彭蕾當面向記者否認了上述說法。
　　儘管傳聞與闢謠滿天飛，但清科在一份報告中認為，阿裡開辦網絡銀行，其強大的平臺優勢無疑倍受業界矚目，大量的客戶以及龐大的數據將成為其最大的優勢。此外，阿裡互聯網的創新能力以及市場反應能力對其業務發展製造了有利條件。
　　除獨立申請銀行牌照外，今年9月，阿裡巴巴和中國民生銀行簽署戰略合作框架協議，雙方在傳統的資金清算與結算、信用卡業務、理財業務、直銷銀行業務、互聯網終端金融、IT科技等諸多方面啟動全面戰略合作。
　　“此次合作不會影響阿裡巴巴申請網絡銀行牌照，對於阿裡而言，和民生銀行合作，可以補足阿裡在金融產品設計和銀行運作、風險管理這方面的短板，為將來正式進入民營銀行業做準備，同時在短期也能通過民生銀行帶來一部分資金的沉澱。 ”清科分析師姬利說。
　　在 “雙11”前夕的又一次小型媒體溝通會上，彭蕾的口風似乎已有所鬆動。她坦言，目前阿裡已經有了支付、保險、小貸、擔保等牌照，基金牌照也“在路上”。未來如果真的要一個銀行牌照，他們也會自己獨立去拿，非通過控股銀行曲線獲得。
　　“在金融行業裡面，只要客戶需要、監管同意、不觸犯紅線，任何都有可能。 ”彭蕾說。
　　蘇寧與“BAT”暗中賽跑
　　民營銀行的牌照就像一塊蛋糕，誰都想咬，更別提那些習慣了巨嘴鯨吞的互聯網大鱷。
　　作為“BAT”三巨頭中的另外兩員大將，百度和騰訊也表達了出了極為曖昧的態度。記者從百度方面證實，其已在今年第二季度遞交了申請，目前已經取得貸款業務資質。在上海設立的百度小貸公司目前正在籌備中，註冊資本金2億元。此外，今年7月，百度旗下的支付工具百付寶獲得了第三方支付牌照，百度金融也於8月底低調上線。在大膽和證監會玩了一回擦邊球後，宣稱年化收益率高達8%的理財產品“百發”已一炮而紅。
　　而騰訊作為第一家市值過千億美元的中國互聯網公司，企鵝帝國的野心早已跨出了南極洲大陸。傳聞稱，騰訊提交的申請經營民營銀行方案已獲廣東省政府同意，並上報銀監會。
　　值得註意的是，當時騰訊控股特意發佈公告解釋稱，騰訊是一個財團的股東，該財團有意申請銀行牌照以提供銀行服務及網上金融服務，騰訊則提供網上補充支持。但在業界看來，這反而是在傳遞一種“曲線救國”的信號。
　　在現有的IT玩家中，蘇寧是跑得最快的一個。截至11月6日，總共有23家民營銀行名稱獲得工商管理總局的預核准，“蘇寧銀行”大名赫然在列。據蘇寧雲商內部人士透露，他們已向相關部門遞交初步意向方案，其遍佈全國的實體渠道和會員體系在申請中加分不少。但因民營銀行配套法規制度亟待進一步明確，公司仍在等待後續細則的出台。
　　此外，清科報告中顯示，京東也正在加速跨界進軍金融業的步伐。目前京東擬在上海設立的小額貸款公司，已經通過上海市金融辦的審批，後續流程正在辦理。自去年以來，京東就和多家銀行合作啟動供應鏈金融業務以來，已累計向合作伙伴提供數十億元的貸款。在“阿裡銀行”、“蘇寧銀行”之後，“京東銀行”或將緊隨其後。
　　高資產收益率吸引資本
　　北京、廣東、上海、溫州、重慶、江蘇、湖北等地的民營企業扎堆宣佈要涉足民營銀行。
　　民營企業為何扎堆想擠進銀行業？主要是看中了其目前較高的凈資產收益率。
　　事實上，民營資本對銀行的涉足早已開始。據銀監會去年數據顯示，在股份制商行和城市商業銀行中，民間資本占比分別為41%及54%。例如，華夏銀行、光大銀行、廣東發展銀行、浦東發展銀行、平安銀行等就有大量民營資本參與。
　　從市場看，降低銀行準入門檻、推動民營銀行試點，可以改善金融供給格局，釋放改革紅利。而且隨著銀行業競爭日益加劇，新進入者要想生存立足，必須要以創新的模式進行特色化經營，形成差異化競爭，民營銀行的希望就在於能否形成新的商業模式。
　　從目前已經提交申請的20餘家民營企業看，大致分成三大類：即互聯網型企業、電商型企業和傳統實業類企業。這三類企業各有特點，普遍有較好的品牌效應，各自有不同的客戶群和上下游企業。民營銀行能否結合大股東自身的這些優勢和特點，在不同的細分領域提供差異化的金融服務，並由此形成各自經營模式，至為關鍵。
　　特別是在互聯網金融如火如荼發展的今天，申請民營銀行的一些互聯網、電商企業，在提供金融服務方面具有獨特的協同效應，有望在小微貸款、消費信貸方面都將帶來新的商業模式。
　　對於民間資本的熱情，股份制銀行也感受到了“危機”。廣發銀行副行長王桂芝在第七屆銀行家高峰論壇上表示，已經感受到前所未有的危機感，“如坐針氈”。在這一年多以來，急風驟雨式地橫出了“三座大山”：利率市場化、監管的放鬆、互聯網金融。其中，監管的放鬆，主要是指對民營銀行亮起綠燈。
　　王桂芝稱，利率市場化使得商業銀行靠存貸利差的金飯豌可能很快被打碎。監管的突然放鬆，使得商業銀行的競爭對手一下子多起來了，正遭遇與狼共舞的生死關頭。同時，互聯網金融也使得商業銀行的“高”門檻，以及積累的體制面臨嚴峻挑戰。
　　股民追逐民營銀行概念股
　　股票市場上的投資者也嗅覺敏銳，競相追逐與民營銀行沾邊的個股。9月13日，二級市場傳來民營銀行試點細則有望出台的消息，民營銀行概念股即刻被推高，其中，紅豆股份、怡亞通等個股漲停。
　　記者統計後發現，目前大智慧軟件中涉及民營銀行概念的公司已經多達到115家，當中也包括部分上市公司為搭民營銀行概念股 “順風車”而“申辦銀行”，其實並沒有實質性動作。
　　而隨著民資進軍金融業步伐的加速，上市公司涉足民營銀行開始出現從“孤軍進攻”轉向“兵團作戰”的跡象。江河創建、朗姿股份和東方雨虹等3家上市公司11月5日齊發公告稱，擬參與設立民營銀行——首發銀行股份有限公司，公司註冊資本為20億元人民幣，股份總額為20億股，江河創建認購總股本的比例為35%，朗姿股份認購15%，東方雨虹認購比例則為10%。
　　對此，券商分析師認為，目前上市公司涉足民營銀行的熱情一浪高過一浪。二級市場上，每次有消息傳出民營銀行籌辦的消息，相關上市公司股價也會大漲。不過目前細則尚未出台，民營銀行能否經受住系統性風險的考驗還有待時間驗證。一家銀行的籌建，在3年至5年內是很難有盈利的，現在市場對民營銀行概念的追捧，更多的是投機而非投資。
　　試水民營銀行在短期內能推高市場對於相關上市公司的預期，未來也存在了不少機會，那麼，面對逾百隻的民營銀行概念股，投資者該如何參與？分析人士認為，不妨從兩角度尋找潛力股——
　　首先，尋找公告確認發起設立民營銀行的上市公司。例如，新華聯11月4日午間公告稱，近日有媒體對公司參與籌建民營銀行的真實性提出質疑，公司特說明稱，公司參與發起民營銀行的消息是真實的。湖南省政府已正式行文向國務院請示，由公司作為共同發起人之一成立民營銀行，註冊地在湖南長沙，註冊資本為50億元。
　　其次，尋找滯漲類型的民營銀行概念股。例如華聯礦業，該股今年以來累計下跌25.38%，華聯礦業10月24日公告稱，淄博市人民政府已正式向山東省金融辦推薦公司。目前，公司正根據有關法律法規及上級政府要求，就參股民營銀行事宜與相關部門進行溝通，但尚未形成具體設立方案。
　　【深度剖析】
　　風險自擔與風險兜底潑冷水
　　正當市場熱情高漲之際，民營銀行試點的“辦法”、“指導意見”則兜頭交了一盆冷水，首先就是風險自擔與風險兜底。
　　在1996年首家民營股份制銀行民生銀行成立之後，中國已經有整整17年沒有再新增過一家民營銀行。究其原因，是兩條“行為守則”尚未完成：一是配套的存款保險制度尚未出台，二是《民營銀行試點條例》尚未出台。
　　7月5日，《國務院辦公廳關於金融支持經濟結構調整和轉型升級的指導意見》發佈，提出將嘗試由民間資本發起設立風險自擔的民營銀行等金融機構。自擔風險便成了民營銀行設立的“緊箍咒”。
　　按照規定，民營銀行股東應承諾對銀行持續補充資本，在發生流動性風險時進行救助，並應承諾風險兜底。在銀行用資本承擔風險之後，股東對剩餘風險承擔連帶責任，對存款人進行賠付。
　　顯然，風險自擔與風險兜底，都會給民營銀行造成巨大的壓力。民營銀行是完全私有的，需要風險兜底，自負盈虧。因此，要建立存款保險制度，明確存款風險，否則民營銀行的風險自擔無從談起。
　　業內人士認為，這種“限制”顯然十分有必要，因為民營資本與生俱來的逐利性、民營銀行服務中小企業帶來的經營不確定性等，將使民營銀行具有很大風險。而之所以特別提到自擔風險，也說明近前管理層對開放民營銀行準入猶豫再三確實由於對民營銀行的經營風險有所擔心。
　　記者綜合業內觀點後發現，對於民營資本辦銀行的風險，主要集中在三個方面：第一，擔心民營企業家或民營資本不懂銀行；第二，擔心民營銀行出現利益輸送，搞關聯交易；第三，擔心民營資本沒辦好銀行捲錢外逃，給社會帶來嚴重影響。
　　這種擔心顯然是有道理的，但如果建立起“跑了和尚跑不了廟”的體制，即使有跑了的，也妨礙不到公眾利益，所以，相應的制度建設保證，比如存款保險制度，這非常重要。為此還應建立好宏觀監管體系，防止出現大面積連鎖效應。
　　興業銀行首席經濟學家魯政委就直言：“我們沒有為民營銀行的出生準備好前進道路和成長背景，這種情況下它很可能成不了氣候，只能是點綴。 ”
　　諸多“有限”框定民營銀行
　　據悉，目前全國首份地方版《試點民營銀行監督管理辦法討論稿》已完成並報至銀監會，且被銀監會列為“範本”，成為制定全國版細則的重要參考。 “試點有限牌照民營銀行”，“有限”應體現在哪些方面？
　　第一，規模“有限”、經營地域“有限”、業務種類“有限”。 “規模”限於縣域小型商業銀行，即村鎮（社區）銀行；初始資本金不宜過多，以“千萬級”為宜；經營地域限於縣域；允許開展的業務種類不超過現行村鎮銀行的規定。為何要“有限”。一則，目前我國不缺大中型銀行，只缺少小銀行，尤其是以小客戶為主要服務對象的銀行。小銀行的規模小、資金實力弱，但是決策鏈短、又貼近本土。這些特點會迫使小銀行主要面向小微企業與“三農”。規模“有限”後，就不需要對“市場定位”作硬性規定。二則，真正的民間金融資本還處於相當“原始”的“小、弱、散、亂”狀態，尚難以有實力發起設立規模較大的銀行。
　　第二，主發起人“有限”。要區分兩類民間資本，民間工商業資本和民間金融資本。為了防止“腳踏兩條船”，民營銀行的主發起人必須是“民間金融資本”，主要是“三種人”：“下海”創業的金融業務骨幹；典當、擔保、投資咨詢等準金融行業的從業者及民間借貸中介人；將全部資金從工商企業中轉移出來改投金融的原工商企業主。對於長期在民間金融或準金融行業中奮鬥並且卓有成效者，應當盡可能給予“機會”。
　　第三，牌照數量“有限”。先不求多，但求“健康發展”，促進民間金融資本健康快速成長。
　　所以雖然民營銀行改革破冰對於中國金融改革的重要性不言而喻，但也不宜寄予過高的期望，在短期內難以對金融行業產生實質性影響。未來，民營銀行的規模不要說是挑戰國有五大行，就算對全國性股份制銀行的衝擊也十分有限，這些股份制銀行動輒數萬億元的資產總額足以令預備籌建民營銀行的民營資本望而生畏。
　　萬達集團董事長王健林日前就表示，自己暫不考慮做民營銀行。他認為現在銀行賺錢是壟斷造成的，假如真正放開平民化，銀行將成為高風險行業：“在和大銀行的競爭中，民營銀行只能針對‘三農’和小微企業的小貸業務，而且還要從各地的城商行、農商行和農信社口中奪食，但盈利空間有限，而且其不確定性以及違約風險甚大，大量開設民營銀行的風險自然就不言而喻了。 ”
　　互聯網基因或被監管遏制
　　“互聯網企業進軍銀行業優勢明顯，但諸多問題仍待解。 ”清科研究中心分析師姬利認為，網絡的優勢主要在於能突破時間與空間的限制，實現24小時不間斷的業務受理，還能省去物理網點、降低人力資源等成本，上述種種都將給傳統銀行業帶來巨大的 “鯰魚效應”。
　　“但網絡銀行本質上仍是銀行，需要遵守銀行的游戲規則。 ”姬利說。
　　根據安邦資訊發佈的報告顯示，中國已擁有各類銀行近八百家，在股份制商業銀行和城市商業銀行總股本中，民間資本占比分別為41%和54%，而在農村中小金融機構股本中民間資本占比更高，這意味著這些金融機構大都已建立起民營化的市場機制，新成立的民營銀行不可能在治理機制上增添多少競爭優勢。
　　“與此同時，中國經濟減速，導致未來的民營銀行要建立資質相對較好的客戶群的難度已越來越大，除非大幅度降低貸款成本並採取更為激進的風險策略，但這意味著民營企業此前熱盼的銀行業高利潤已不存在。 ”上述報告中指出。
　　姬利坦言，互聯網企業進入銀行業在如何開戶、吸存等方面仍存在諸多問題，落實到具體條款或需要修改相關法律法規，難度較大。而以創新和用戶體驗為優勢的互聯網企業，如果因設立銀行被納入嚴格的金融監管，互聯網慣有的創新基因則可能被遏制。
　　一種呼聲是，民營資本發起設立民營銀行的重要條件在於“風險自擔”。 “為最大程度保障普通儲戶利益，與民營銀行設立和發展相關的存款保險制度、金融機構破產退出條例等配套制度亟需推出。 ”有業內人士建議稱。
　　而中證報援引一位監管部門人士的話稱，“名稱獲核准不意味著牌照獲批”。監管層在考慮民營銀行試點時，將重點考察各家申報方案中的風險控制、風險兜底機制。哪家風控機制最完備、對儲戶利益考慮最周全，哪家才最有可能先行獲試點資格。
　　大數據天賦或規避風險
　　牌照下發後，民營銀行到底怎麼玩？
　　來自多家媒體的消息顯示，相關各方已就民營銀行試點的有關事宜達成一致，可能包括：將給予民營銀行有限業務牌照；根據實際情況對其業務範圍、開展業務區域、合格存款人等予以一定限制；發起民營銀行註冊資本金在5億至10億元之間；民營銀行股東應為民營資本或社會資本人士等。
　　銀監會主席尚福林曾明確放話稱，自擔風險民營金融機構的要義在於發起人承諾風險兜底，避免經營失敗損害存款人、債權人和納稅人利益。
　　“民營銀行的此類的風險問題，恰好可以被大數據化解，就像凱文·凱利在他的《失控》中描述的群氓智慧那隻無形的手，在不依賴央行徵信系統的情況下，市場自發形成了各具特色的風險控制生態系統。 ”電商觀察人士郝智偉向記者如是分析。
　　正如銀行的風險規避體系一樣，IT大公司通過大數據挖掘，自建信用評級系統，是典型的、類似於阿裡的風控模式，他們通過自身系統大量的電商交易以及支付信息數據，建立了封閉系統的信用評級和風控模型。
　　郝智偉舉例稱，在很多行業人士還在雲里霧裡的時候，阿裡已經建立了相對完善的大數據挖掘系統。通過電商平臺阿裡巴巴、淘寶、天貓、支付寶等積累的大量交易支付數據作為最基本的數據原料，再加上賣家自己提供的銷售數據、銀行流水、水電繳納甚至結婚證等情況作為輔助數據原料。所有信息彙總後，將數值輸入網絡行為評分模型，進行信用評級。
　　此外，利用社交網站的大數據進行網絡借貸的典型是美國的LendingClub。 Lending club於2007年5月24日在facebook上開張，通過在上面鑲嵌的一款應用搭建借貸雙方平臺。利用社交網絡關係數據和朋友之間的相互信任聚合人氣。借款人被分為若干信用等級，但是卻不必公佈自己的信用歷史。
　　在國內，2013年阿裡巴巴以5.86億美元購入新浪微博18%的股份，其用意給人很多遐想空間，也可能操作出相似信用體系。恰如馬化騰在WE大會上所說，人的社交屬性也是可以成為一個信用排序和算法迭代的，以後大家會知道有一個“人品的排名”。
　　“小貸類網站積累的信貸大數據包括信貸額度、違約記錄等等。但單一企業缺陷在於數據的數量級別低和地域性太強。還有部分小貸網站平臺通過線下採集數據轉移到線上的方式來完善信用數據，這些特點決定瞭如果單兵作戰，他們必定付出巨大成本。 ”郝智偉認為，貢獻數據、共享數據的模式正逐步被認可，抱團取暖勝過單打獨鬥，這也是互聯網金融的一種天賦優勢。
　　（原標題：企業扎堆宣佈涉足民營銀行 “游戲規則”限制多玩好不容易）